使用什麼語言持咒-大悲咒觀音42手眼修持 / 恆長法師 慈悲服務社

恆長法師20170918晨間開示 
使用什麼語言持咒
大家早安,這是今天的開示。
有人問我:「我們要如何持咒才能最靈驗?要使用梵語、國語或越南語誦讀大悲咒?」
使用梵(印度)語:“Nammo Ratna Trayaya”
如果使用國語,拼音:「南無 喝囉怛那 哆囉夜耶」。
而使用越南語,就是:“Nam Mô Hắc Ra Đát Na Đá Ra Dạ Da”

對我而言,無論用哪一種語言誦讀大悲咒都是很靈驗的,但如果要檢視背後的涵義,或許這件事不是如我們所看見是那麼容易了解,因為如果我們是越南人,就會決定用越南語,原來決定以哪一種語言持誦大悲咒的背後,係屬於心識的部分(meme code),是我們人體內的文化單位,這些文化單位造出許多不同的衝突,因為在我們的宇宙中,有許多不同的文化單位。
例如,在我們體內有一組文化單位叫做『部落主義』(tribal centrism),我們會使用任何語言,誦讀任何咒語,任何能令自己的部落、群組、寺院、教會、組織,能夠出名,有人知道。我們以什麼方式誦讀都行,誦讀什麼都可行,能令我們的部落喜歡即可。

但假如我們是『自我主義』(egocentrism),即文化單位是自我,我們做任何事情,都是為了突顯自我,誦讀任何咒語,以能得到他人的稱讚。
假如我們是『種族主義』(ethnocentrism),誦讀任何咒語,好讓種族得到榮幸、榮譽。所以越南人只想要誦越南語,中國人只想要誦國語,埃及人只想要誦埃及語,美國人只想要誦美語。這是每一個種族的美,但同時這也讓我們發現當這些人坐在一起的時候,我們會看見困難。
直到今天,人家仍然使用阿拉伯語誦讀可蘭經,所有國家包括印度、巴基斯坦、馬來西亞或其他國家,他們都使用阿拉伯語。在原始佛教,直到今天人家仍使用巴利言語,所有人都很和諧,人人誦讀一樣,他們不會想需要一個種族,他們想這是靈驗的語言。
那是原始佛教,在大乘佛教,依每一個種族、每一個國家,誦讀他們的語言,不需要使用巴利語言。

有一個複雜的問題,就是當大家坐在一起,你們只想要使用越南語誦咒,但坐在旁邊的是西班牙人、德國人、匈牙利人、美國人、寮國人甚至是中國人,會是怎麼樣呢?所以這是一個很大的衝突,因為如果我們固執,則無法成功。所以聯合國使用英語為主要的語言,再來才是西班牙語,並翻譯出每一個國家的語言,但為免衝突,我們應該使用同一主要的語言。

當誦大悲咒的時候,我們應該使用哪一種語言,以能夠可以寫得出來,翻譯得出來,所有人都可以誦讀,哪一種語言是可以比較容易寫、讀。許多時候,我們寫出來的越南語,沒有人能讀,只有越南人使用越南語而已。所以透過這件事,我們要思考一下,假如我們是越南人,也應該接受另一種發音,讓很多人都能讀。
梵文的大悲咒是很難誦讀,我們越南人拿起來也沒辦法讀,因為那個梵字是很難的,但假如將這個文字劃分成音節,就是逐字、逐字如『南無 喝囉怛那 哆囉夜耶』這樣的話,較容易誦讀,所有人皆可拿起這張紙誦讀,這種語言比較容易拼音。

所以師父選擇『』或是『呼嚕 呼嚕 醯利 醯利』,或者『素嚕 素嚕 鉢囉素嚕 鉢囉 素嚕』這種拼音的方法誦讀大悲咒。為什麼?因為這種拼音,所有人、所有種族,皆可拿起這張紙,能夠容易跟著誦讀,因而我們更容易和諧。這不是給華人,因為華人也要拿起寫著漢字的這張紙一起誦讀,而這只是拼音方法,是所有的人都能夠誦讀。所以不是華語,因為這是我們的拼音方法,華人也沒辦法像這樣子發音。

我們要知道,越南人使用這種拼音,讀一篇越南語的翻譯,我們成為『大同主義』,我們是較強大,而不是較小,所以假如我們能夠讀多一種語言是更厲害,而不是失去種族,我們仍然是越南人,是有能力多讀一種國際語言的越南人,所以我們是更豐富,而不是令縮減越南人的特徵。
在結束今天的開示前,師父說一個故事:

在我23歲那年,我的母親罹患癌症,我到寺院看她,陪伴她人生中的最後日子,我住在那裡超過一個禮拜,那幾天的每天我都帶著母親一起禮佛,她用中文誦『南無阿彌陀佛』,母親說她不懂,但是後來說這個不錯,也隨著重誦,當她重誦時,是誦“Nam Mô A Di Đà Phật”,而我卻誦『南無阿彌陀佛』。 有一天晚上,母親還是很清醒,老人家是罹患大腸癌,但是很清醒,不是迷惘,我帶母親去上洗手間,我在外面等,然後好了,她又叫我,我又把她扶回到床邊坐下,她躺下來休息,微笑著和我說了二、三句話,我就坐在床頭,突然間我的腦袋冒出一個奇怪的靈性,我說:「媽,觀世音菩薩、彌勒菩薩、地藏菩薩、文殊菩薩、普賢菩薩,諸位菩薩都非常清淨,而極樂世界是很幸福的,在這裡太痛苦了,妳就跟隨諸位菩薩去吧!」當我的母親聽見我說出這番話,她很訝異,而我也很訝異,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說這些話。我的母親還是很健康,她沒有陷入昏迷的狀態,她回過頭來看我,我也看著母親,我們兩人對看,母親不理解為什麼我要這麼說?而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子的話?非常奇怪,靈性、靈感令我說出從未準備的話,說完這些話之後,我拿起串珠,我用中文開始誦往生咒「南無阿彌多婆夜」,我的母親從小到大,只會用越南語誦往生咒"Na Mo E Mi Do Pe Ye…",她不會使用中文,不懂中文,只會用越南語誦往生咒,但是在我使用這種拼音的語言,誦了未到2遍時,她忽然吐出一聲「ㄜ」,然後就這麼輕鬆的離開了,完全沒有陷入昏迷,沒有痛苦和非常清淨,(因為剛才母親已經去過洗手間了。)

這件事讓我反省,原來自己過於執著在自己所熟悉的文化單位,例如:我們執著於部落主義、種族主義的文化,忘卻了佛法是大同主義,或是宇宙主義。佛法不渺小,是我們把自己定位在渺小的種族語言、話語。母親的離開,證明了使用哪種語言誦咒,都是很靈驗的,證明我們的生活不是那麼狹小的。我們的生活擴展到大同主義,我們會發現它是非常美好的,我們不再爭奪、矛盾了,要不然各位無論在任何地方,都強迫自己要說越南話、讀越南字,會令外國人沒辦法與我們一起共修,很困難的。我們要開闊,使用哪種語言,以能我們寫在紙上,所有人也都可以誦讀。這是我跟隨的路,而不是依照華人、美國人、寮國人或者匈牙利人的語言。不是,我們要包容,當我們寫下咒語,任何國家的人都能讀。
感謝大家聆聽我對於誦咒的方法及觀念,希望今天的Dharma espresso 能夠讓大家更快樂、更清醒。
(
慈悲服務社翻譯小組敬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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